“一号,加油!”……“二号,快点!”……下面的犯人看着这两个光屁股女人用奶子运砝码赛跑,都是兴奋异常,个个都是裤档被撑得高高的,扯着嗓子为自己买的女人加油。
“欧,可是你们的政府似乎不愿放我入境啊?诶?人呢?”布匿人统帅饶有兴趣地揶揄着刚才还坐在这儿谈兵论将的朋友,但焦急的罗马人已经夺门而出,连影子都找不见。
“哦,是那个呀!”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,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,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,“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,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,待到了林内,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,因身负重伤,加上产后血崩,母体已经无救,只得从其遗托,尽心扶养梦芸长大。
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明明最想做的就是对着秋凛子哭诉让她去把那个男人狠狠教训一顿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就是说不出口,似乎是察觉到了红晓音的些许异样,秋凛子把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,关切地问道:“你脸好热,是不是发烧了?”
听完我的问题,陶马上以研究者出身的专业和敏锐,一阵见血地指出了我强烈隐忧的具体来源:“虽然里芙很坚强,能在无尽的虚幻中找到清醒的现实,但是,”陶顿了一下,寻找着合适的语言,“她可以成功很多次,但只要迷失一次,后果就是难以想象的,我想,你是在担心这个。
“哪有的事!那个混蛋告诉你的?”我瞪大眼睛说。